第十三章 怒骂
作者:昙婵   太后别宠了,疯批暴君恃宠而骄最新章节     
    “谢淮宴,全天下本宫最看不起的就是你,你这个贱人!”
    顾知微紧靠在床沿上,一只手死死捏着身下的床褥,葱白的指尖早已变得惨白。
    谢淮宴终于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激怒,一把将人拉到面前,骂道:“顾知微,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
    言毕,一双大手已经探入层层叠叠的衣裙,谢淮宴稍有兴致的压上身下温热的身躯。
    这个畜生!
    顾知微看着他的动作,心里只觉得恶寒和恐惧。
    得想个法子,得想个法子赶紧脱身!
    顾知微只恨自己一时大意,竟然连迷香都没察觉到,以致一步两步地踏入层层陷阱,连还手都做不到。
    她生在这个朝代,养在这个朝代,更何况重活一世,自然知道清誉对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。
    若一个女子清誉被人毁了,就算她是当朝太后,也会犹如过街老鼠,遭人唾弃。
    这不是她想要的,她又如何才能不怕。
    “谢淮宴,你放开我,本宫是当朝太后,你要什么金银财宝本宫都能给你!”
    此刻迷香彻底起效,顾知微体内的热浪翻涌起来。
    她有意提起声音,想显得自己更有气势一些,可迷香在体,连句威胁都说的软绵绵的,毫无威慑可言。
    谢淮宴果然毫不畏惧,反倒稀奇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,一眼看破她的伪装,警告道:“知微,事到如今,你也不必再拖延时间了,本王就告诉你吧,这屋里屋外都是我的人,别说是救兵了,就是一直苍蝇也飞不进来!”
    闻言,顾知微果然浑身一抖,在昏暗的灯光中渐渐红了眼眶,犹如心死。
    “你问本王要什么,本王要的就是你!”
    谢淮宴一把脱掉衣衫,鼻息急切的撒在顾知微的脖颈,顾知微颤抖一下,在男人身下落下泪来。
    见她不再挣扎,谢淮宴更加满意,也收敛了怒气,一张脸上全是春光:“知微,你好暖......啊!”
    一声惨叫后,谢淮宴捂着肩膀瘫倒在地,鲜红的血顺着指缝淌出来,屋内登时散发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。
    他的肩膀处被顾知微刺入一根发簪,只差毫厘,就捅穿了脖颈。
    谢淮宴脸色煞白,看着顾知微摇摇晃晃从床上爬起来,不禁惊惧交加:“顾知微,你敢!”
    谢淮宴死死指着她,大怒:“来人!来人!给本王杀了她!给本王杀了她!”
    可四处一片寂静。
    顾知微一言不发,谢淮宴也发觉出不对,心中狐疑:他带了那么多人来,虽不是什么武功高手,但也算得上一品侍卫。主子有难,他们为何不进来?
    只有一种可能。
    不等谢淮宴细想,门口吱呀一声,来人已经站定。
    傅砚修一把扯过谢淮宴,眼色阴沉的可怕:“太后娘娘也是你配碰的?”
    傅砚修?
    谢淮宴心中一惊,登时睁大了眼:“你怎么会在这儿,来人!来人啊!”
    “你那些无用的护卫么,已经死没了。”
    下一刻,一把长剑破空而来,翁然一声钉在了谢淮宴的手背!
    刀刃没入手掌,谢淮宴疼的要昏死过去,强撑着一口气怒骂道:“傅砚修你这个杂种!你敢伤本王!”
    “孤还敢杀你,你想试试吗?”
    鲜血迸溅在傅砚修的衣角,不顾谢淮宴的苦苦哀求,他又将剑拔出,挑断一根根手筋。
    十指连心,谢淮宴终于一口气提不上来,彻底昏死过去。
    屋内一时寂静,傅砚修的身影隐没在昏暗的烛火中,犹如天神降临。
    顾知微这才回过神,猛吸一口气,一头扎进他怀里,颤抖的话语里全是后怕:“傅砚修,还好你来了。”
    她一开口,傅砚修原本滔天的怒意忽然就收了,他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那段纤细的后颈,好像一只受惊的仙鸟,偎在他怀里,无时无刻不叫他心疼。
    他一把抱起顾知微,放缓了语气:“此地不宜久留,孤先带你离开。”
    言毕,二人踏着月下的血泊而出,向外走了大概百步,顾知微身后一实,被抱进一辆马车中。
    再一看,在马车旁跪着的,不正是来时那个马夫吗!
    傅砚修也知此人底细,直接拔剑:“管好你的嘴,不然孤要杀你,如同碾死蝼蚁。”
    马夫哪敢反抗,看着一身血的二人连连磕头:“小人明白,小人明白.....”
    黑暗中,车轮声又响了起来,顾知微出神的听着,忽然有些恍惚。
    片刻后,一双手已经趁夜色攀附上傅砚修的手臂。
    傅砚修身体一僵,有些意外。他以为顾知微不过是受迷香影响,可眼下药力发作,看着倒像是情药了。
    “傅砚修.....”
    “傅砚修,我难受.....”
    顾知微脸色酡红,难受的呻吟道:“我好难受,好热.....你帮帮我好不好.....”
    不知何时,顾知微早已满目含春,一双眼水光潋滟,浑身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,蒸腾着要与他近一些,再近一些。
    傅砚修喉结一滚,手掌中是推也推不掉的酥软。他抬手拂过顾知微凌乱的发丝,已经沉迷。
    一声叹息落下,厚重的车帘堵住了满室暧昧,低沉的喘息与娇柔的呻吟纠葛在一起,傅砚修脱下二人的衣物,却忽的停了动作。
    察觉到停顿,顾知微哼哼几声,不满的瞪他一眼。
    “知微,我不能这样对你。”
    自己若是趁人之危,与谢淮宴又有何区别?
    下一刻,傅砚修已经将人推远,强忍下欲望,把二人散落在地的衣服仔细穿好。
    顾知微更加不满意。
    不等再有动作,马车已然停了。
    如今宫外尚且遍布耳目,更何况是在偌大的皇宫之中。保险起见,傅砚修把二人的脸遮住,直接用轻功躲开一众宫人,凛冽的风声之后,便到了慈宁宫。
    贴身宫女春彩正在内室打扫,见顾知微在榻上呻吟不止,惊的诶呀一声,忙问:“太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!”
    一扭头,又见傅砚修面色不虞,正站在太后娘娘身侧:“枢梁王,您怎么也在这儿?”
    “你去准备些冷水,还不快去!”
    傅砚修皱起眉:“此事不要声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