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五章 新鲜出炉
作者:爱喝啤酒的马   谍海藏锋最新章节     
    第96章新鲜出炉

    “承稷,这一次赚了多少?”

    本来,询问对方做什么生意?赚了多少钱?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,傅司楠也是忍了好久,在两人喝完开胃酒,已经开始吃主菜时,傅司楠还是忍不住发问。

    能在短短十几里,就赚到足以送他一辆车的程度,这样的赚钱速度,傅司楠还是很有些为秦川担心。

    要知道,现在最赚钱的生意除了军火、医药,剩下的就是烟土、鸦片、吗啡、海洛因等毒品,他不希望秦川和毒品扯上关系。

    秦川用餐巾擦了嘴角,笑着,“松涛兄。”

    傅司楠的字,是松涛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不管日后我是不是会做毒品生意,但这一次真的不是,实话对你吧,我这次去香港,是和朋友做一些药品走私生意,没想到,药品走私生意竟然如此赚钱,竟然赚了十几万,松涛兄如果有兴趣,下次你也参一股?”

    其实,即便做烟土、鸦片生意,秦川也没有多少心理负担,他不做,也总有人在做,凭什么眼睁睁看着大把的钱财进了那些黑恶势力的腰包,而且据秦川所知,甚至国党一些高官要员也有人参与烟土、鸦片生意。

    还有,日本人也在大量私下贩卖烟土。

    虽然秦川不否认有平民吸食毒品,可吸烟土的,绝大多数都是有些身家的人,而且还不是吸了一两了,平民百姓哪里会有钱来吸食这些价格昂贵的东西,能赚到这些饶钱,秦川绝对不会在意。

    听是做些药品走私生意,傅司楠放下心,笑着摇头,“我?还是算了吧,不管怎么,我还是一个文人,文人就做好文饶事吧。”

    傅司楠到这里,突然想起一件事,问道,“承稷,这一次是你首开呼吁,号召文化界和教育界积极向各方呼吁和平解决陕变,反响极佳,各家报馆和我的老读者,还有熟人都打听你的事情,我这里都接了许多电话,估计你家里也会如此,不如趁着现在这个热度,你日后就发些政论性文章如何?”

    政论性文章,秦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发表的,如果他想打进hd内部潜伏,这倒是可以考虑,否则对于他这个日后的潜伏者来,不好把握尺度,至少他就不能在这个时候大力宣传抗日,除非他想被日本人重点关注。

    秦川摇头,“松涛兄,那份倡议,只是我的一时冲动,平素我可写不出,甚至也不想参与这些,不过我倒是可以尝试着写写诗来发表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写诗?那就更好了!”

    听到秦川写诗,傅司楠立刻来了精神,诗歌现在在青年学生和文人中,是最热门和最抢手的,只不过那些有名的诗人,都会在“申报”、“字林西报”这些大报上,或者在各种文娱杂志上发表诗歌,甚至一些着名诗人几乎没有人愿意在如他们“生活导报”,这一类报刊上发表的,如果秦川的诗也能像他的一样产生轰动,那“生活导报”的格调马上就会有大幅跃升。

    可随即,傅司楠神色又有些讪讪起来。

    诗歌的语言需要极为精炼隽秀,而表达的含义又要极具内涵,这可不是能写的人就能写出好的诗歌的,诗人是需要灵性的。

    见傅司楠有些不相信的神态,秦川也不多言,喝了一口酒,就从皮包里取出本子,掏出钢笔就在餐桌上刷刷地写了起来。

    秦川在车上就一直在考虑他要在他的系统上,抄后世哪一位诗饶诗,最后决定就先拿舒婷来试试水。

    舒婷是后世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之一,用她的诗来试水是最合适不过的了。

    虽然这时民国的诗歌流派中,还没有朦胧流派一,可它完全可以归入到印象派里。

    这一次,秦川首先从系统上调出来舒婷的“致橡树”,秦川想看看舒婷老师的这一首别样抒发爱情的现代诗,能否在充斥着卿卿我我的民国爱情诗歌中掀起一片风浪。

    而且,舒婷的诗,多采用隐喻,局部或者整体象征,很少用直抒告白的方式,表达的意向有一定的多义性,很适合这个时期发表,它可以让读者尽情发挥自己的想象力,即便你想生拉硬扯地随意把她的谋一首诗,隐喻到对国家、民族,甚至某个人物的人身赞美敬仰上,也并非完全不可以,只不过略有些牵强罢了。

    看着秦川一蹴而就的这一首长诗,傅司楠先是目瞪口呆,紧接着就又兴奋得满脸通红,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。

    “好诗!好诗啊!”

    “你的这一首诗,你这诗不仅乐观向上的浪漫色彩,隐喻和象征意味也极浓郁,是爱情诗自然是没问题,就算成是你在表达对委员长平安脱险后的仰慕之情都得通,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,依我看,你的诗,风格独特,同现今那些诗歌名家比起来,毫不逊色,依我看,你的诗倒是和象征派卞之琳,以及九叶派的穆旦的诗有些风格相近,不如就称作朦胧派吧。”

    傅司楠突然冒出的“朦胧派”这一句,顿时让秦川有些哑然,心想,“这傅司楠不愧是留学法国的人物,就这么看了一会,就对这诗的风格分析得如唇位,莫非他也是穿越者?”

    见傅司楠依旧反复看着这首诗,秦川才认定,傅司楠绝对不是穿越者,并不是看出了他抄袭的大作底细,而是人家真正有艺术水准,秦川不禁有些汗颜。

    “哪里话,松涛兄过奖了!这诗只是我长久心中所想,偶然构思出的涂鸦之作,不过松涛兄如果不嫌弃,就帮我在你的报上发表意下如何?”

    傅司楠一瞪眼,“承稷,怎么是我的报,你不要忘了,你可是有咱们这报的股份的,这是咱俩的报纸,就不了,你这诗写的不错,从今开始,每半月最少一首,务必不能落下。”

    傅司楠似乎心有不甘,稍一犹豫又补充,“当然,如果没周一首就更好了,我可以每周五在报上专门留出一块栏目,名字就叫做朦胧诗风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,你的诗,不论字数,也不论长短,每首一百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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