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五章 购买火热
作者:无名.月色   回到八零,从挖金矿开始最新章节     
    “为了大家能更好的参于进来,我们村委会小组决定,采取认购股份的方式,投入的多少,到时候分红利就有多少。多投多得,少投少得,不投毛也没有。”
    后一句把底下的村人都逗笑了,哈哈哈——
    正经的大实话,什么不是投入才有收益。不施春风,哪得秋雨。啥也不投,还想着有收获,天底下哪有那好事儿。
    这样的决定方案,大家伙都能够理解,也十分的赞同。吃了那么些年的大锅饭,哪还见识不到这样一概论的缺点。就得是多劳多得,不能叫不干活儿的还白吃饭。
    罗盛利说完该说的话,退回了自己的座位去。
    王茂春接替位置,道:“开完会,大家都回去商量商量,看看要不要入这个股。要是想入,多少合适。根据自家的情况,好好议一议。”
    罗盛利想到什么,补充的句:“给大家一天的时间,明天这时候就得定下来。”前期工作都准备好了,才能往下进行。
    赵文多给出的股份是七成,自家占三成,这也算是她这个发现者,所有人最保守的底限了。什么都不计较,大公无私的跟村人们平均,她也当不来这号大冤种。凭啥呀,一点好处都不占,那她费心巴力的不是白忙活了吗。给出村人七成,这已经算是仁之义尽了。
    对于,村委干部小组成员,无人有过多意见。本就是人家发现的,探查开采权又都拿在手里,那就是分出一成来,村人都是跟着白捡一样,更何况七成这么多。那就是从开始到办完这些个手续,光是辛苦费都不止这些,感激尚且不及,又哪里会有意见。自是双手赞成,还商议着要不要再退回去几成,倒是都被拒绝了。
    村人们被告之这一点,也纷纷表示这是应该应份的,绝大多数人都是通情达理,对赵家这样的行径感动的不行。只那么个别人,会质疑两句:“村里的东西,又不是他老赵家个人的,凭啥占去三成。”
    当场就叫人给怼了回去:“凭啥,你说凭啥。就凭这矿是人家的,花了钱,办了证,谈了权,哪一项都办在了头里。给你是情份,不给你是本份。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,不懂四五六的家伙,一边儿呆着去。别说这样没良心的话,再叫人家听了去,一个急恼,啥也不给了。大家伙跟你再受刮连,好好的钱赚不着,看大家不削你。”
    这样的人毕竟是个数,也全都受了身边人的教育,醒过味儿来。
    大体上来说,还都算是顺利。
    第二天的认购现场,也是相当的热闹。即使天黑下来,也没能减少村人们的热情和积极性。
    考虑到大多数村人的经济条件,每股定价为十元钱,这样一来,即使是最困难的人家,也能掏出来钱,参于进来。
    这可把条件不太好的人家给感激坏了,开会说出需要入股的时候,他们还挺担心,这一听就很贵的样子,自家的情况可能不允许,弄不好就只能眼巴巴看着别人家买了。没成想,这价钱出来了,竟然这么便宜。他们也能入股了,就算是少了些,也还是加进去了。
    比起他们来,那些有点家底儿的人家,可就从容的多。前一天晚上,就聚起家庭会议,商量着拿出多少钱来才合适。
    这是保守派,还有一种激进派,打定主意大步朝前走,自家的积蓄全都掏出来,还要到亲戚家划拉上一圈儿,壮大自已的投入数额。
    当天的现场,就能随处可见打招呼的用语,由吃了吗,变成:“你家投了多少股?”
    “他家购了多少?”
    然后,再一起的议论,谁家谁家有内秀,真是看不出来,能拿出这么大笔金额。
    到了最后,竟演变成了竞争模式,互相比着看谁出的份额大。
    几个小队组长,也在暗中较着劲儿,你组员高了我组只就不能低了,抢着争第一小大股小队。
    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,最终这第一名叫二小队给拿下,硬是比第二名多出了近一半儿。
    这其中主要是有两家大户,村长罗盛利和儿子罗玉军,一家有两个村干部,起了带头作用,投了八千元。另外一户,吴大奎家,一下子就要了两千股,以一已之力就拉高了整个小队组的额度。
    前者是村长家,条件一直都比村里人好,谁也没觉着奇怪。后者,却是着实叫众人惊讶了一把。
    吴大奎也就是个普通村民,打着在镇子上跟赵家合伙开了个自行车店,可那也只是占了小股,能挣几个钱,怎么也不到富裕的程度。
    要知道,现下里万元户可不多见,叫出来一个那都是镇子上响当当的人物。吴大奎这么默默无闻的一个小人物,一下子就拿出了这么些钱,一万都没打住,直接就翻了倍,正经顶上两个万元户了。
    这哪能不叫人感到惊讶,直言他这是哪里发了大财了,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,谁都不知道,也实在是太低调了。
    吴大奎也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,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。连应对的词儿那都是想好的:“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呀,你们也知道,我没干什么太大买卖,也就是卖几台自行车赚的两钱儿,那也都是有数的,这么大笔钱可我一个人是拿不出来的。这不是有我老丈人,和几家亲戚一起合伙掏的吗。他们一听说要开矿入股,那都急的跟什么似的,生怕再落下捞不着,可着家底儿都掏了出来,还直羡慕我有这样的机会,他们村就没有这样的好事儿。”
    什么事儿都怕着对比,要是没有他的这番话,村人们只是觉着这事儿挺好,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这是件多么的幸运事。当听到外村人羡慕的时候,一下子就生出了种身为此村的自豪和优越感。也知道要珍惜这难得的机会。同时,对赵家人也越发的感激。
    也是从这认购会后,赵家人发现,自家的人缘一下子好了起来。平时不怎么来往的村人,也会上门来坐客。话虽不是很多,那态度倒是摆的明白,就是过来聊天跟你亲近的。
    关系好的那几位,那更是不用提了,就差没把家搬过来,见天儿的往这头跑。聊天打混,那坐着就能待上半天。
    赵家人也明白,这多半是冲着这矿的事儿,带着些感激的心情,有意拉近彼此的关系。想走的再近些,多少也有示好的意思。
    村人们有着这样的举动,倒也没觉着太奇怪。谁也不是那木石头做的,得了好处还无动于衷。多数人都承这份情,也是想叫他们知道知道,都心里头搁着呢。
    吃水不主忘挖井人,类似于这种心情。
    村人大多是好的,这么做倒也在情理之中,不觉着太奇怪。唯一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是一个人的登门。
    打从开始,赵文兰下班途中被吴三扑倒那次,李翠珍和丁美凤在院子里对骂,一家子就对这外号大喇叭的村妇,就是相当的不待见。
    随后的几次,赵文多也是把她给吓的够呛。
    这种情形了,那自然是不会有所往来了。而丁美凤也确实是鲜少在村里走动,尤其是正式文件下达后,村里的教育会也取消了,越发见不着她的身影了。
    时间长了,都感觉村子里没她这个人一样。以至于,她上门来,感觉是那么的突然和惊讶。
    丁美凤自已也觉着这个行为有些尴尬,开始还不敢往里走,只停在门口想进还不好意思进,被出来倒水的李翠珍瞅见了,这才给叫进家里去。
    李翠珍倒不是有多么的大度,之前她宣扬老二的事情,到现在都还记着仇呢。按说,不应该搭理这嘴尖舌快的女人。
    可是,在瞅见她那瘦的都脱了像的身形,一副瑟缩胆怯的模样。终是心软了,把人叫进了屋。
    也不知道是被李翠珍这样善意的举动给感动到了,还是本身就有情绪想要发泄,丁美凤坐下来没用上两分种,那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似的直往下掉。
    李翠珍被迫无奈的放下手里头的活儿,愣是听着她带着哭音儿的赔礼道歉,直言之前那都是她不对,大嗓门儿可处的讲闲活,现在她是知道错了。
    本就没有多大的仇恨,充其量是些邻里纠纷。这都上门来赔不是了,那要再不依不饶,可就有点过份了。
    当即李翠珍就摆了摆手,直说都是过去的事了,不必再提了。大有翻篇的意思。
    丁美凤收了收眼泪,直把她当成知已,把她的那些经历,倒苦水似的一气儿都说了出来。
    直到她走了之后,李翠珍跟家里人说起她,不无感叹的道了句:“也是个可怜人哪。”
    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这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。
    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,只是都不出来说罢了。看着丁美凤被王茂春宠着,是个幸福的女人。其实呢,她有着挺悲伤的出身。也是造成她性格的主要原因。
    丁美凤并不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,如果硬要说,她免强也算是个官二代。爹妈是基层的两个小干部,家住在县城里。小时候生活条件相当的不错,一家三口过的也挺幸福。谁知道,这一切都只是表相,很大的危机掩藏在平静之下。
    丁母的家族有遗传性精神病史,她本身并没有太重视,抱着侥幸的心理,以为这个病不会传来到她身上。而赵父则是完全不知道,只把她偶尔的情绪化,当成了女人家的小脾气。
    就这样,两人都犯了认识上的错误,没能在最初的时候早些发现。等到真正意识到的时候,却已经晚了。
    丁美凤六岁的时候,爹妈没了。她妈是在一场雨夜里,发了疯病,拿着刀把她爸当西瓜一样给切了。随后恢复了意识,看着被自已害死的丈夫,一个刺激没受住,也自我做了了断。
    丁美凤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妈,好在是有几个还不错的亲戚,把她带回家,轮换着抚养。
    可是亲戚再好,总归不是自已的爹妈。加上也有自已的孩子要带,难免对她有所忽视。
    丁美凤倒是没怎么吃苦,吃穿用都不曾被短缺。物质上充足了,精神上就贫瘠了。
    她也是个能想招儿的,变着法的吸引亲戚们注意。她发现,这人都喜欢听新鲜事物,越不被人知的小道消息,越是好。
    就这么着,打小就养成了爱八卦的习惯。哪里有事儿,往哪里凑。回到家,就把所见所闻,添油加醋的学说一遍,通常这个时候,亲戚们就会十分认真的倾听,对她也格外的注意。
    尝到甜头的她,越发不可收拾,净往这方面去钻。越是冷门的信息,她越是热衷。直到长大后,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嫁人生子。
    正赶上风潮袭来,大力鼓吹掀露,这一下就成了她的舞台,极积表演换得更多人的注意。露脸,刷存在感,就是她日常要去做的事。
    并没有细想,这样的行径会给别人带来多少的麻烦。只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去活着。
    直到赵文多的出现,狠狠的被打了脸。一个小姑娘,却能拿捏住她的软肋,几次三番的撅了她的面子。
    尽管那些举动,都出于无意,却有效的进行了压制。
    丁美凤怕血,那每每让她想到记忆里那深深的一幕,都打灵魂深处的恐惧。这也是当初为什么赵文多,只凭着一刀削掉兔头,就险些把她吓尿了裤子的原因。
    接二连三的受到惊吓,她也就没有心思再出门了,躲在这里才有安全感。
    如果不是这次金矿现出,赵家人让利给村人,丁美凤还窝缩着不肯出来呢。听到丈夫王茂春,大力夸奖赵家人的所作所为。她觉着,这样的一家人,应该得到她的一句道歉。
    赵家人的人缘在村子里成了头一份儿,也受到了极多人的关注。而这,都缘于沙金矿的出现。
    两场大会结束,村人们尽数认股成功。接下来就到了重头戏,购置两批相应的工具。再就准备着,随时可以开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