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214:那么多人敬重不是世人皆求的嘛。”
作者:黑歌尔斯   继承神话中的潜在能量最新章节     
    皇上道:“张将军所言甚是,我国百姓勤恳朴实,春种秋收,到头来本想过个衣食无忧的冬季,蚩查人就来捣乱一番,年年侵犯年年抢夺,就是与蚩查王求和倒亲,表面对于这番讨好说辞非常认同,暗地里还是打击不断!叫人痛心欲绝!蚩查人好像知道如何拿捏我大明崇百姓如鱼肉,每到肥多肉厚之时,任其宰割,而束手无策啊!”
    高岩晋道:“此等奸邪之辈,还跟他们讲什么道理,我看,明日卯时,带一百个精兵,直捣龙潭虎穴!我要让蚩查王对我大明崇皇帝俯首是瞻,唯命是从!”
    张将军道:“高贤士有此雄心壮志,当真了不起至极,只是,夸下海口有张嘴的人,无不会张口就来,只怕到了实战之际,恍如缩头乌龟,见战场杀虐,屁滚尿流躲在众人之后了吧!”
    高岩晋一拍桌子道:“好!既然张将军对我有所质疑,我就此趁天还未黑,协同张将军一起,你我二人直捣龙潭虎穴!将那蚩查王擒来供大明崇皇上老儿消遣一番!”瞬移到对坐的张将军身旁。
    皇上与众人面面相觑,无不骇异,纷纷相互惊惧之色。
    张将军全身瘫软无力道:“高,高贤士,原来是,原来是异能之士!手到擒来,蚩查王,那也,那也并非诳语!并非诳语!”
    高岩晋提着他的领子道:“呵!少废话!现在我向皇上提那两个要求过分了吗?”
    张将军连连摆手道:“不,不过分!心安理得,心安理得!”
    皇上道:“高,高贤士,果然是高人,您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,当真无人能及!至于你先前提那蚩查王来供我消遣娱乐一事,我也只当是儿戏之言,倘若高贤士现在真将那蚩查王擒到这柳宅大厅之中,就算是一百个要求,我也满足于你!”
    高岩晋道:“一百个要求那也太多了,我只提两个,一就是帮我找桐城内奇珍异宝,当然,我也不要,只是看上一眼,摸上一摸,二嘛奇人异事同样我也是看上一眼摸上一摸!就这两个条件,皇上可否答应?”
    皇上道:“哈哈,高贤士原是来见识奇闻异事,听故事来的,那好说!我会把城中最会说书的高手请过来,供您消遣!让你与故事融会贯通!”
    高岩晋道:“不!我是寻求真人真事真宝真物,要见到摸到看到,要不然故事编的再好,也是徒劳!”
    皇上沉黔片刻,道:“高贤士如此说来,那就真没有几个,而且于人于物屈指可数,只怕高贤士意兴阑珊啊!”
    高岩晋道:“不会!只要是有,我高岩晋为此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,皇上,现下您不要说,等我把蚩查王从那老窝中提来见您,再行详述。”说完协同张将军瞬移到了九天之外,立在万里高空。
    张将军眼前一花,见到艳霞满天,腿脚酸软无力,拱手求饶道:“高,高贤士这是带微臣到哪里了?”不过周遭风景甚好,云层之间金光大作,万里澄澈无比,好不耀目。
    高岩晋幸亏右手挽着他的胳膊,要不然如此瘫软,恐遭坠落,当下运用真气,将他拖住,左手指着下方一片海上景象道:“那座黑色如破壳鸡蛋碎片就是明崇国,周遭还有许多碎片岛屿,哪一个是那蚩查王所在地,你指给我,我立马把他捉去柳府大厅!”
    张将军登时手脚无措,头冒冷汗,道:“我们在天上啊?”
    高岩晋道:“这是自然,说,蚩查王在哪个位置?”
    张将军,抹抹汗渍,道:“天上,呵呵,高贤士当真与众不凡!超人也!”
    高岩晋道:“诶!张将军此时不必奉承,你只消告诉我蚩查王的位置,我们也好快些回那柳府大厅,给大明崇皇帝老儿交差嘛!”
    张将军缓过神来,道:“在,在那月牙状的月牙岛上……”
    高岩晋“唰!”的一声,协同他瞬移到了月牙岛上,用透视在岛内扫射了一番,道:“这里就是月牙岛了,蚩查王在哪个帐篷之中?”只见岛上一片怪石林立,有些地方地势平坦,在那平坦之处,竖立着许多帐篷,帐篷的搭建基本都是兽皮与树木结合之物。
    一眼望去百坐有之,因为帐篷形态相似,竟看不出各家各户有何分别。
    张将军指着正中蒙古包一样大的圆形帐篷道:“蚩查王就在,就在那蒙古包中……”顿觉眼前一花,见到一张桌子,桌前两三个人在喝酒吃菜,三人穿的都是兽皮毛裘一类的衣裳,其中正中一人端起酒杯,头带宝石镶嵌的圆顶高帽,身上的服饰镶满了金银珠宝,很是华丽。
    三人同时看着突然间出现在蒙古包中的两人,满脸疑惑。
    张将军指着华服青年人道:“他就是蚩查王耶鲁桑科!”
    高岩晋立马协同张将军瞬移上去,提着耶鲁桑科瞬移回到了柳宅大厅,把耶鲁桑科往皇上身边一扔道:“启禀皇上!耶鲁桑科被我擒来了!”
    张将军赶紧回到了位置上,倒了杯酒,缓和思绪。
    耶鲁桑科看着大明崇皇帝,大惊失色瘫坐在地道:“这是,这是怎么回事?我不是在,在蒙古包中与阿迪、阿巴列吃菜喝酒吗?怎么、怎么……”
    高岩晋指着他的鼻子道:“少废话!见到我大明崇皇帝陛下,竟不叩拜,想让我拔掉你几颗牙齿吗?”
    耶鲁桑科赶忙叩首跪拜,道:“明崇皇帝,小人耶鲁桑科拜见皇上!”
    皇上拓拔安仰天大笑道:“哈哈!想不到吧,耶鲁桑科,三番五次侵犯我明崇国,嚣张跋扈,杀了我军多少壮士,你!也有向我跪拜求饶的这一天!”
    岩晋坐在皇帝身边,捡起一杯茶水,一饮而尽。
    耶鲁桑科抽出腰间挂着一把匕首,乘势而上,抵在皇上拓拔安的颈中,挟持他退到了大厅门口,道:“你们谁都不要过来!过来我就杀了他!”
    岩晋扭头,想不到喝杯茶的功夫,生出如此变故,指着他道:“耶鲁桑科我给你三秒钟的机会,如果你还是不肯放了皇上,接下来的后果将会无比痛苦!”
    耶鲁桑科狂笑不止道:“哈哈哈哈,我耶鲁桑科做了二十多年的蚩查王,从来没有怕过谁,你一个小小搬工,我又有何惧怕的呢?”
    高岩晋一拍桌子道:“你!想死还是想活?”
    皇上此刻遭人挟持,双手高举,道:“高贤士,别,千万不可伤他性命!眼下局势,自当要用这蚩查王的!”
    高岩晋微微蹙眉道:“好!蚩查狗!今日我便不伤你性命!饶你不死之罪!”说完瞬移上去,精准拿捏,夺过刀刃。
    耶鲁桑科大惊,退后两步,指着他道:“你,你如鬼似魅,当真是吓人不浅!是个什么东西!”
    皇上随即转身,掀开折扇道:“耶鲁桑科兄,不必惊慌,这位高贤士是我专门请来一解蚩查部与我桐城之危的贵友,假如你擅长把握机会,咱们两部还可像从前一样情同手足……”
    柳将军举刀拦在耶鲁桑科的身前,只要他抢上一步,便可,割伤他要害。
    耶鲁桑科撇了一眼柳将军,冷笑道:“哈哈,想我蚩查人向来血性男儿,像从前把你们明崇皇帝当成佛一样供奉起来么?”仰天长啸道:“哈哈笑话已极!我们蚩查人又不是没有信仰,悲喜陀在我们祈求上天的时候,它还会为我们的子民带来福祉,而你们呢?延续几百年的友谊之邦,却在我们缺衣少粮的时候,连渴求的怜悯之心都不曾有过,反倒落井下石的站在旁边袖手旁观!巴不得我们蚩查部落从此度不过严寒酷暑,熬不过粮草空仓一样!如此的友谊,我耶鲁桑科要它做什么?”
    柳将军道:“你是污言放屁,哪一次我们皇上不是倾囊相授,宁愿自己的百姓吃草,也要大鱼大肉的招待贵客?”
    张将军也是怒不可歇,拍桌道:“大鱼大肉是喂了狗吗?还称它蚩查使者什么贵客,分明就是一群白眼狼,吃干抹净的黑心走狗!”
    耶鲁桑科道:“好笑啊好笑,如此浪费口舌的争辩之势,我蚩查王又怎会上你们的套呢?这狗也罢,贵客也行,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种别人口中的称谓而已,假如我蚩查王耶鲁桑科这么容易被你们三言两语给激怒的话,那也不会做二十年的首领人物!你们这群乌合之众,焉知鸿鹄志哉呢?”
    皇上拓拔安道:“既然耶鲁桑科不愿意将双方的友谊拉回从前,那很好说,拉下去绑了,明日带着蚩查王去见他的子民,让他们见识一下,一向威猛无比的首领人物,也会沦为落草为寇的羔羊!”
    门外涌进来两个卫士,拖着耶鲁桑科出了大厅。
    皇上拓拔安心情大好,举起酒杯,拍拍高岩晋的肩膀道:“今夜不醉不归!”
    众人起身同饮,好不痛快。
    夜里,位于柳宅的一间豪华房间内。
    高岩晋与皇上拓拔安一同躺在地板上,如豆的油灯照在二人的脸上,两人的面色都有些潮红。
    皇上拓拔安握住他的手道:“高兄!今日我心情大畅!多亏了你为我明崇国立下千古奇功,也为我桐城百姓解了后顾之忧啊!从今以后,你我不再是君臣佐使!”
    高岩晋扭头看他,两人身前都有一些瓶酒,有的倒在地上,泊泊流着酒渍,道:“说真的,见你第一眼,我感觉咱们肯定有故事,没想到,皇帝老儿要跟我结拜兄弟。”
    皇上哈哈大笑道:“我不仅要跟你结拜兄弟,我还要你做我的蝉玉庭!”
    高岩晋噗呲一笑道:“馋嘴猫里的玉庭?”
    皇上听罢笑道:“高贤士曲解我的意思了,这蝉玉庭的意思,是朝廷中最大的官,你是我兄弟,不可能让你做丞相宰相的,这丞相宰相啊,还有左右之分,左在上右在下,而我为你创了一个比之还大的官,比我只小了一丁点,我不在的时候,整个明崇国都是你的,你就是我,我在的时候你就是第二,我不在你就是第一,所以这个蝉玉庭的官,是天底下最大的官,大的无可救药!”
    高岩晋道:“承蒙厚爱,说实在的,我对于仕途不是很感兴趣,只是对当地的奇闻异事、奇珍异宝想要有一翻深入的了解。”
    皇上道:“做我的蝉玉庭,我只赐封你一个人,别人想都不敢想的!很器重你啊高兄!”
    高岩晋道:“我知道皇上的用心,只是,对于这争名夺利的仕途,说句实在的,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,奇珍异宝奇人异事这些,倒是别有一番滋味,当然我还是那句话,猎奇的心理,看一看,摸一摸,但是不会据为己有。”
    皇上道:“高兄啊,其实你跟我有些像,我这个人对于争名夺利的仕途也不感兴趣,就好比你我今日初次见面,你说的那一番话,说越王翳为太子时,不愿继承王位而躲进山洞,但越国人用火将他熏出来,终于被迫为王。我跟着越王翳有些相像,我也不想做这明崇国的皇帝,别人见我就又跪又拜,原本熟习的面孔,一个二个见了我跟躲着一样,就算好不容易说上几句话了,一个皇上一个微臣一个臣等,好像我做了皇帝,他们都成了奴隶一般,我让他们往东走他们绝不往西,我让他们向南,他们绝不往北行,皇上当上了,江山也有了,美人也是多不胜数,但身边啊,总感觉少了点味道,差点什么!”
    高岩晋道:“皇上身在福中不知福,那么多人敬重不是世人皆求的嘛。”
    皇上摇头道:“那种被人捧高高的状态,起初觉得新鲜,后来发觉原本亲近的朋友们,对我,充满了隔阂芥蒂还有鸿沟,那沟壑啊,是无论如何也填不满的,直到我遇见你,高兄!你知道吗?当我站在柳宅门口看到所有人跪地膜拜,唯独你直勾勾盯着我看的时候,当时的那个心情,又是愉快,又是矛盾的,一边担心你知道我是谁之后,会如其他人一样,对你我之间挂起一道逆来顺受的鸿沟,一边又极力想跟你亲近彼此的惟妙惟俏喜悦之情,两股情绪,在我体内缠斗再一起,也就假装严肃的与你攀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