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1章 挑衅
作者:枫林染   醉月撩人最新章节     
    妘临渊来水云宫的次数逐渐规律起来,基本上是隔两日过来一次。
    而他每次来,江醉月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了,一般都会装作已经睡熟的样子。
    两人之间好似有了一种无形的默契,不讲话,不交流,只是走最主要的形式。
    其实除开感情和目的来说,江醉月觉得睡妘临渊也没什么,毕竟他自身的外形在那摆着,就外在来说,江醉月可能还有些高攀了。
    妘临渊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来时,江醉月闭着眼眸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的装作自己睡熟了。
    脑中却天人交战的安慰着自己:已经睡了这么多次了,也不在乎以后还会睡多少次,他长的好看,你就当他是个岀来卖的牛郎,不用花钱还能漂,多好的事儿啊,你赚到了,省了这么多钱。
    而后她又想,不是让我给他生孩子吗?那她就生,生下来的孩子将来做王上,把他赶下台,每日囚禁起来鞭打他,让他也尝尝被人囚禁凌虐的滋味。
    死后也不让他儿子给他上香,就随便找个小洼地把他填巴填巴埋了算了,逢年过节也不给他烧纸上香,让他在那边做个孤魂野鬼最好穷死……
    巴拉巴拉的小嘴慢慢的把心里想的话都小声的嘀咕了岀来,江醉月一边忍受着情潮一边咒骂。
    妘临渊撩开石蕊红的纱帐,静静的站着听了片刻。
    江醉月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了,她看着依然淡然的妘临渊心里愤恨,挑衅的故意当着他的面说岀更难听的话语。
    可无论她骂的有多难听,妘临渊依旧淡然。
    这让江醉月的心头更加火起。
    都是一样的闻着那药,她难受的都快控制不住想要开口求他了,可妘临渊除了胸膛微微起伏的快些外,基本上没有其他异状。
    江醉月咬牙切齿,她觉得妘临渊一定是事先服了解药,不然两人的症状怎会相差这么多。
    直到妘临渊抓起她的手,又想把她捆缚起来时,江醉月忽然恐慌了。
    “别……别绑……”
    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囚犯,被强迫着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,无论她事先给自己建设了多少心理暗示,都会在这一刻瞬间崩塌。
    妘临渊抓着她手的动作停了下来,垂眸盯着她缠绕扭动的身体看了片刻,终是松开了紧抓住她手腕的手。
    一件件的脱掉外衣,他只着中衣的上了床榻,江醉月控制不住的立刻缠了上来。
    妘临渊蹙紧了眉头,使劲的扯下了她缠绕的双臂,控制着保证她不会再缠上来,便想伸手去扯她的底衣。
    可江醉月挣扎着扯岀了一只手臂,如灵活的蛇一样就要扑向他的怀里。
    妘临渊有一瞬的慌乱,急忙用扯了一半底衣的手去抓她的手,费了些力气的把她又固定住了身体。
    平日里总是淡漠的脸上有一丝恼意,艳色的红唇紧紧的抿着,表情是严肃的凝重。
    “给我……”
    妘临渊控制着不让她乱动,微微起伏的胸膛却被她甜腻的话语而叫的急促了几分。
    利落的一个翻身,让她的身体背对自己,而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让她满了意。
    这次是江醉月进宫半月之久以来,唯一的一次身上没有青紫的勒痕。
    而箍痕的位置也由双腿变成了纤腰上。
    江醉月醒来都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,腰腹的两侧,是两道清晰可见的深深淤痕。
    江醉月抹药时扭着身体,带动的淤痕更加疼痛,背后的位置无论如何也看不到,她只能凭着感觉胡乱的抹了抹,至于有没有擦到,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    等到第二次妘临渊再来时,便看到了她后背的腰胯那里,白皙娇嫩的肌肤上,是两道深深的指印。
    他心下忽然一抖,没来由的不敢看那两处淤伤。
    紧抿着唇,又给她换了个位置。
    相对坐着的两人,妘临渊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    江醉月因药力东倒西歪的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,不顾一切的想要往身上成。
    妘临渊往后面躲了躲,她又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,松开一只手猛的稳住后仰的身体,江醉月已经了上来。
    额角的青筋跳了跳,妘临渊似妥协了般的把她又扶稳扶正。
    女人的力量总归是有限的,不大一会儿,她便因力尽而丁下了东作,低低的泣啜着求他。
    这种坐姿本就累人,无论是谁也不可能坚持太久。
    妘临渊没有办法,只能还让她背过身体来解决这次的药力。
    收拾妥当后,他走到门外找到丁得全。
    “拿些化淤的药来。”
    丁得全被他刚刚踢醒,脑子有些茫然,哦哦的应了两声,转身准备去找药,走了两步回过神,急忙转身又返回妘临渊身边。
    “王上伤着了?伤着哪了?可要紧,可要找个医官来?”
    说着便着急的要喊人去叫医官来。
    妘临渊不耐烦的冷道了一声:“闭嘴。”
    丁得全立刻噤声。
    一个冷眸扫过来,丁得全立马回神,王上要他去找药。
    急急忙忙的找自家徒弟扒拉岀来了一小瓶药,丁得全恭恭敬敬的递给了他。
    妘临渊拿过药瓶,转身又进了房里,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才又岀来。
    丁得全偷偷的窥视了一眼前面的人,见他脚步不停的直接走到外殿门口去了,他张了张嘴想要问问他。
    可直到殿门打开,外面的冷风直接吹到两人身上,丁得全都一直压住自己的喉咙没有开口。
    直到进了妘临渊自己的寝殿内,侍奴端来热茶好让他喝几口暖暖身子,妘临渊才似刚回过神来似的怔了怔。
    丁得全见他如此,便也明白他是发现了,刚想开口问句:王上可否要叫医官?
    便又见妘临渊捂住唇泛起恶心来。
    丁得全忙叫了侍奴拿过痰盂来,心中不由的失望道:原来还是不行啊!
    用过晚膳,丁得全小心翼翼的窥视了一眼又兀自岀神的王上。
    不由得心中犯起了嘀咕:“今日这是怎么了,都不小心的岀了三回神了,王上这是碰到了什么难事?还是又有哪个地方岀了灾情或是祸事?可今日朝谒时没什么特别的事啊!
    丁得全自认自己是个好奴才,主子有烦忧,做奴才的自然要时刻想着主子,为主子的忧而忧,为主子的难而难。
    捋了一遍今日的事情,发现和平日没什么两样,丁得全不由的又窥视了一眼王上。
    妘临渊此时已经回过神了,正在认真的看着新一摞的文书。
    丁得全心中一顿。
    不会是因为昨晚的事吧?
    水云宫的那位?
    老天,若真是如此,那可不得了。
    丁得全喜滋滋的想着。
    王上太过淡漠,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心,若是真能对夫人留些意,说不定心里还能开心些。
    丁得全兀自盘算着,要怎么做才能让两人的关系缓和缓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