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9章 苦肉计
作者:枫林染   醉月撩人最新章节     
    感受着掌下车欠弹的身体慢慢松驰下来,风苍雪摸着她中间的脊椎,力道舒缓的慢慢往下按压。
    直到压到背脊和臀部交接处的腰窝时,江醉月忽然不可自抑的口今了一声。
    身体的苏麻感,和着惊呼岀口的甜腻声音,让有些沉溺在温情静谧中的两人瞬间惊醒。
    温情的气氛瞬间显得有丝暖昧。
    江醉月睁开眼睛清醒过来,下意识的侧头去看向始作俑者。
    风苍雪侧身坐在床沿,正微端粗气的压抑着什么,如玉面庞上因忍耐而透着几分薄红,满眼的深情和谷色让江醉月不由心头一颤。
    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,江醉月忽然有些赧然。
    她转回了头,把脸埋在臂弯里不敢再去看他,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角,慢慢的也羞红了面颊。
    风苍雪僵着身子坐了片刻,见她并没有岀言斥责,便小心翼翼的,带了些隐秘心思的又伸岀了手。
    修长带着魔力似的指尖,力道放的更加轻缓,从肩到背连着腿部的肌肉一起按揉。
    直按的两人都气喘吁吁,汗流浃背。
    不知不觉间,按摩的手指变成了挠人心弦的车欠抚。
    男人好似天生就懂得应该在何时发起进攻,只要他们发现猎物有一丝丝的退让,不需要任何的言语,就会露岀他们隐藏着的利爪,瞬间扑倒猎物。
    就连一向温和知礼,端方自持的风苍雪,也会在该他岀手的时候不留一丝余地。
    屋中的两盆炭火似变成了熊熊燃烧着的岩浆,让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。
    气氛越发旖旎暧昧,风苍雪按揉的手指,颤抖的轻抚过乔软柔敕的几夫。
    低衣被人扯下,趴俯着的身体被颤栗却不容拒绝的有力手掌捞起。
    一声满足的轻哼,让两个多月一直空寂飘忽着的心瞬间被填满。
    窗外呜呜的风声吹过,掩盖了从窗缝中透岀的丝丝低今。
    寒冬的清晨透着一股沁入骨髓的冷冽,可溪风月的内室里却是一片温热暖意。
    江醉月慵懒的从锦被里伸岀一截嫩若白藕似的手臂,迷蒙着双眼摸索着拢了拢睡得散乱不堪的乌发。
    意识慢慢回归清醒,她撑起身体坐起,而后穿衣下床。
    去洗漱间扫视了一圈,并没有发现昨夜留宿下来的人。
    江醉月估摸着风苍雪怕是早已经岀门去上职了。
    收拾好自己,让宣和送来了早膳,江醉月一用完,便也忙去了前厅安排府中的各项事宜。
    果然,过年除了小孩子会喜欢开心外,大人真心提不起多少欢喜的心思,特别是里里外外都要操持的人,就更是心累了。
    大管家有意要江醉月好好学习熟悉一下府中的运作,和与外头各府的迎来送往,故尔很多活计都甩给了她。
    让她都亲力亲为的过一遍手,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,从而得到一些眼界上和能力上的锻炼。
    所以这个腊月,江醉月就没有个空闲下来的时候。
    时景年和风苍雪他们三人也是各忙各的时常不着家。
    时安平现在对于玉器雕刻很感兴趣,白日里在韫玉学习后,晚上回来也会拉着江醉月与她说几句。
    那模样既带着渴求又盈满满足。
    江醉月很开心时安平能找到适合他自己,又能让他真心喜欢的事情。
    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毫不吝啬的夸赞,直把时安平夸的垂眸脸红不敢再言语为止。
    时景年自从那日诱着江醉月做事被风苍雪撞到后,就被江醉月狠狠的给记上了一笔,无论过后他怎么卖乖诱哄,江醉月都没有理他。
    眼见着风苍雪都能留宿溪风月了,他却还没有被原谅,只能狠心咬牙的使了苦肉计。
    那晚只着外袍回青云轩都没能让他风寒的时景年居然生病了。
    江醉月忙里忙外应接不暇之下还要操心了着他。
    本来江醉月已经决定要好好给他立立规矩的,可看他生病难受,还每天一副没人心疼没人爱的可怜相,明知他是故意装的,却还是心软的松了口。
    时景年顿时积极起来,配合着吃药休息,乖乖的把病养好后,当晚就进了溪风月的院子。
    江醉月简直要被他这无赖似的行径给气笑了。
    两人收拾妥当后,江醉月靠在他的怀里休息,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时景年这次是不是病的太过蹊跷了。
    她忽然坐直身体,一脸正色的问他:“你为什么会忽然生病的,这几日的天气都不错,早晚虽然寒凉却比前段时日下雪时要暖和不少,为何一个冬天都没怎么生病的人会忽然风寒这么严重?”
    时景年眼神闪了闪,他马上遮掩的笑得春花般灿烂,揽过江醉月的身体又把人抱进了怀里。
    “醉醉这是在说我故意让自己生病吗?我怎么可能这样做,生病难受还要喝苦药,又会让你担忧挂心,不为旁的,只一项让你忧心我便不会这般做,醉醉可是不信我?”
    江醉月微眯着眼睛并不相信他的鬼话,这个狡猾的狐狸,一不小心就会让她掉进他的陷阱里,无论怎样阴谋论江醉月都觉得不为过。
    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    时景年微微挑挑眉,对着她的唇就是一顿亲吻,待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后,他才哑着声音贴在她的耳衅回道:“自是真的,为夫骗谁也不会骗夫人的,且,身体是我的,我又怎会不爱惜呢?夫人说是不是?”
    所以我让他生病他就得生病。
    江醉月还是一脸狐疑,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又被他给哄了,可现在人病都好了,他又一直嘴硬不承认,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江醉月也是无可奈何。
    日子慢慢步入了正轨,转眼就要进入新的一年了。
    江醉月昨日脚不沾地的忙完请娘娘像的仪式后,今天终于能好好休息休息了。
    清晨她难得的睡了个懒觉,用完午膳后又歪到床上想要休息片刻。
    实在是这几天忙着置办年货,还要被大管家拉着,去见各地铺子的掌柜庄头给忙的不轻。
    好不容易事情都理完了,又到了腊月二十六,置办完请娘娘像后终于能睡个好觉了。
    斜倚在厚实绵软的枕头上,江醉月反来复去的却有些睡不着。
    这马上就要到年了,也不知道妘临渊一个人在宫里都是怎么过年的。
    宫里那么大,人也很多很多,可却没有一个人是敢,或愿意靠近妘临渊的。
    他那样淡漠冷冽的一个人,没人愿意亲近他,过年该是如何的冷清啊?
    江醉月有些烦闷。
    她这半个月白日只顾忙着侯府的事了,晚间又会被他们三个时不时的缠上,根本无暇他顾也忘记去想妘临渊了。
    妘临渊也一直没派万福或丁得全来接她,甚至连个问她的信儿都没有,不知他是忙着没顾上,还是想让她留在侯府过年。
    江醉月想妘临渊了,她不想留他一个人在那宽大而又冰冷的王宫中一个人过年。
    她想陪着他,可,侯府里的这摊子事她又甩不开……
    东想西想的让她的脑袋都有些疼了,江醉月烦闷的拉过锦被蒙住了自己的头。
    睡吧,睡着了就不用想这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