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。”阿越。
“跟我出去一趟。”陆文。
“是。”阿越。
“出来了,出来了。”谷欣月一直盯着门口。
谷欣月和洛慕生压根没走。
洛慕生发动车,跟上。
开出一段距离后。
“大哥,有人跟着咱们。”阿越。
“没事儿。”陆文回头看一眼。“他们想跟着就跟着。”
车在一处厂房前停下。
陆文下车和小弟进去。
谷欣月和洛慕生在车里等,不能轻举妄动。
这次主要是借助陆文找线索,如果再出纰漏,饭碗不保啊。
“陆文,这样气势汹汹进去不会出什么事吧。”洛慕生经验之谈。
“很难不出事。”谷欣月。“他就是一炮仗,不点都有可能炸。”
“我们需不需要帮忙。”洛慕生。
“我们可以帮忙,不过...不过是...”谷欣月的话还没说完,
就看见阿越护着陆文跑出来。
“上车。”谷欣月大喊。
陆文和阿越冲谷欣月这边跑。
洛慕生发动车子,
二人一上车,
车子快速离开。
“咚。”一声巨响。
谷欣月从后视镜看到一把长刀插进后备箱。
“我的天呐,那么长一把刀。”谷欣月。
“阿越,阿越。”陆文。
谷欣月回头看见,血顺着阿越的胳膊往下淌。
“组长,去最近的医院。”谷欣月。
“好。”洛慕生加快速度。
“陆先生,拿这个死死缠住出血口。”谷欣月递给陆文一卷胶带。(医用胶带,应急,可缠在衣服外面。)
陆文照做。
市人民医院。
阿越被送进手术室。
陆文站在门口等,坐立不安,在门口踱步。
“陆先生,方便问一下出什么事了吗。”谷欣月叫住陆文。
他走着不晕,看着的人都晕了。
“是我胆大妄为了,还以为是年轻的时候。”陆文自嘲。“我去找和我有仇的人,结果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“是你仇人动的手?”谷欣月。
“是他手下,我想见他一面。那些手下非说那人不在,怎么可能不在,分明就是在跟我兜圈子。我想直接去找他,他手下的人就动手了。”陆文说的很简洁。
谷欣月没想到陆文会这样说,一进去就打起来了,不太可能。
“谁先动的手。”谷欣月。
“他们。”陆文。
“你没先动手?”谷欣月。
“多大点事儿,还需要我先动手。”陆文。
“那就是阿越先动的手。”谷欣月转过身对洛慕生说。“记下来,记下来。”
“我...我就...说了几句话。”陆文。
“知道你大哥做惯了。”谷欣月。“你觉得是你这个仇人干的吗。”
“不是。”陆文。“这个人‘贱’的很。”
“‘贱’这是什么形容词。”谷欣月。
“之前如果他搞了什么小动作,就会在那里等我,顺便还会嘲讽我一番。”陆文。
“这么了解你的仇人,这就是所谓的相爱相杀?”谷欣月。
“谁爱他?”陆文很是嫌弃。“恶心死了。”
“我也是被气糊涂了,一时冲动,都怪我,要不然阿越不会受伤。”陆文。
“冲冠一怒为红颜嘛,理解。”谷欣月。
“我这...我这算哪门子的冲冠一怒为红颜,太窝囊了。”陆文。
手术室门打开。
“陆越家属。”医生走出手术室。
“我是陆越家属。”陆文连忙走过去。
“陆越手术很成功,需要住院观察。”医生。
“好。”陆文。
“去办一下住院手续。”医生。
“好。”陆文。
“谷警官,洛警官,今天非常感谢二位。车的修理费用,到时候拿着单据来找我报销。有时间请二位吃饭,再次感谢。”陆文。
“你先忙。”洛慕生。
“我们先走了。”谷欣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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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看着后备箱上扎着的刀。
“扎的挺深啊。”洛慕生。
“像标枪一样掷出来的,下手挺黑啊。” 谷欣月。“这要是扎到身上......”
洛慕生戴上手套,拔出来。
“这个洞留着不太好看啊。”谷欣月。“等等,我简单修一下。”
“大功告成。”谷欣月。“怎么样。”
“不错,有一种‘奇特’的美感。”洛慕生看着那个被胶带横七竖八糊上的洞。
“走吧。”谷欣月收起胶带。
“你这胶带是用来干什么的啊。”洛慕生。
“有很多用处的。”谷欣月。“有一次出任务遇到台风,没有封好车窗,雨水都灌进车里了。”
“咱们这儿,我印象中,台风很少。”洛慕生还有半句,现在不是冬天吗,况且这么小的胶带,能对抗风雨吗。
“今年,台风登陆,庄稼都被淹了。”谷欣月也藏了半句,她包里不光有胶带,还有纱布。
“好吧。”洛慕生。
车上。
“你和陆文谈话的时候,我把那个位置发给洛诗语了,查一下负责人。”洛慕生。
“可能性不大。”谷欣月。
哪个大哥会亲自去担任负责人。
“有一点可能都要试试。”洛慕生。
“也对。”谷欣月。
“叮。”收到洛诗语的信息。
洛诗语查到了那儿的负责人。
“这个人好眼熟啊。”谷欣月。
“你见过。”洛慕生。
“青青那天面试,有一个大学生走错了面试场地,和这个照片里的人很像。”谷欣月。“不过,年龄对不上。”
“单看照片里这人最起码30岁。”洛慕生。“不排除保养得好,实际年龄更大的可能性。不过保养的再好,也不会看起来跟大学生一样。”
“名字和那个人也像,这个叫崔颢,那个叫崔景。”谷欣月。
“长相相似也不无可能,还有人说我长得像胡歌呢。”洛慕生。
“还好吧。”谷欣月。
“不像吗?”洛慕生掰了一下镜子。“挺像的啊。”
“不说一模一样,只能说毫无关系。”谷欣月。
谷欣月想世界上有相似的人很正常,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