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 小知青她回城了(28)
作者:树元   狐狸精的快穿之旅最新章节     
    连着啪啪的两声,动静还挺大。
    “唔……”茶茶表示有被吵到。
    顾宇立马回神,动作越发的小心谨慎起来,“没事没事,我在呢!”
    顾宇先是用温水给小知青擦洗,期间换过好几盆水,甚至因为怕弄疼她,他都是动作轻柔的不能再轻,就像鹅毛滑过,还挺舒服的,带着点小痒痒。
    过程中,他也都是全心全意的做事,一点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,当然,他也不敢有。
    不然这和畜生有何异?
    但是当他要给小知青贴月事带的时候,他破防了。
    就,挺难以想象的。
    这么小小的一片,贴在小知青那么隐私的部位,那么嫩滑的地方,他竟然有些羡慕是怎么回事?
    他不得不承认,他是有男人的野性的。
    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!
    又是即将爆炸的一天。
    “怎样?好看吗?还要看多久?”
    茶茶其实老早就醒了,可是她宁愿自己没有醒过来,这是什么名场面?
    此刻,她仰躺在床上,支棱着两条腿。
    那里冒出一颗黑乎乎的脑袋。
    那脑袋上一双冒着火星子的眼睛,正对着她的腿以上腰以下的部位虎视眈眈。
    更恐怖的是,她还听到咕咚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。
    那声音经过男人粗犷的喉咙管,回声都扩大了。
    更更恐怖的是,她腿间的红水滔滔。
    是真的红啊!
    据系统说,来那个收集起来得有一瓶墨水的量。
    一瓶墨水是多少她是知道的,因为她现在用的就是钢笔,得配着墨水。
    只不过她现在这是红色的,瞧着挺吓人的。
    而她现在流出的血里,她知道,应该还伴着其他的。
    因为这种感觉她实在太熟悉了,昨晚她就是被这种感觉折磨整整一夜。
    老天!这又是什么该死的名场面?
    更更更恐怖的是,她竟然还忍不住出声了。
    她为什么就不能当做自己睡着了?为什么要多嘴?为什么要出声?
    是为了现在和顾宇的相顾无言吗?
    茶茶的突然出声打破这一室的宁静,更打扰看得正出神的顾宇。
    顾宇忙不慌的抬头,然后做贼心虚般掩饰性的低头,眼睛一闭,“我、我什么都没看见!什么都没看到……”
    茶茶……
    系统……
    没想到,这么忠犬的男人,还有这么不老实的时候。
    不老实的顾宇,手忙脚乱的动作起来,“我、我帮、帮你换、换那个那个,马上、马上就好……”
    后知后觉的茶茶也干脆摆烂,索性眼睛一闭,任由顾宇“为所欲为”。
    时间好像很漫长,但又很短暂。
    终于,在顾宇长舒一口气的时候,这磨人的事情可算完成了。
    暗自运气,好一会儿,顾宇才总算恢复正常。
    “我一会儿要去趟镇上,你乖乖在床、上待着,多睡会儿。”
    “躺累的话就坐会儿,你的书我也从知青所收拾过来了,你就看看书打发时间,不懂的等我回家我给你解答。”
    “要用的东西我都放在你随手可拿的地方了,热水壶里的开水是刚烧好灌进去的,盘子里的红枣也洗干净了,我另外给你冲了杯红糖水,你现在喝正正好。”
    “尽量别下地知道吗?我很快就回来……”
    顾宇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叨叨个不停,茶茶也不厌其烦,反而听得很可乐。
    她严重怀疑,她实则是个声控,不然,她怎么会听得入了迷?
    他的声音低沉浑厚,能给人以安全感。
    这当中又不乏慵懒性、感,很有感觉的那种,让人有强烈的欲、望。
    他的声音也磁性、也温柔,让人一听就沉醉不知归路。
    茶茶觉得,顾宇这个男人吧,挺带感的!
    就跟那种不知名的老酒一样,初初不觉得有多好,甚至大多数人还会嫌弃,弃之如履。
    但不小心闻到从瓶口里溢出的清香,就会觉得,嗯!还不错!
    尝尝?
    尝尝!
    然后,一尝不可收拾,越喝越香,越品越过瘾,一杯续一杯。
    最后,醉了醉了。
    “我、我,我要说的就、就这些,你、你乖乖的,等、等我回来,你、你……”说着说着,顾宇的声音又开始结巴起来。
    对面,小知青的眼神泛着光,像一头饿得狠的母狼,看到一只傻傻撞晕在树下的小白兔。
    小白兔可爱又可口。
    小知青目光如炬,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拆吞入腹。
    “顾宇,我会乖乖在床上,等-你-回-来的……”
    就像是慢镜头播放一样,茶茶不着痕迹的将衣领子缓缓拉低,将露未露出一小片雪白来。
    她又用手轻轻撩一下头发,将其拨到耳后,现出那圆润饱满的耳垂,然后便是那张惊心动魄的神颜。
    当那双秋波流转的眼睛专注的看过来的时候。
    顾宇明白了什么是宿命。
    既然逃不过命运的安排,那就先逃离现场的刺激再说。
    小妖精这是要他的命!
    “我、我先走了!”
    说着,顾宇捂住鼻子拔腿就跑,匆忙间还带倒屋里的一把凳子。
    怎么看怎么像是落荒而逃。
    系统:“宿主,过了啊!这男人迟早叫你给玩坏了去!”
    被玩坏了的顾宇又匆匆跑了回来,他看都不敢再往床、上的小知青多看一眼。
    只一手捂鼻一手扶起那把被连累的无辜的凳子,“我、我这就走!”
    然后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。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
    茶茶猛捶床板哈哈大笑起来,那笑声很大,传到已经跑到院子里的男人的耳朵里。
    顾宇一个踉跄,左脚绊右脚,扑通一声,往前摔了个大马趴。
    这一声还挺大,叫屋里的某无良女听到了。
    于是,三秒中的停顿,然后茶茶又爆发出一连串的、有魔性的“哈哈哈”的笑声。
    顾宇一拳头捶在地上,自暴自弃的丧叹一声,然后就认命的爬起来。
    好家伙,这回是真的连滚带爬了。
    出得家门,顾宇先绕道去后山,然后进去一个很隐蔽的山洞。
    山洞很大,里面内有乾坤,有很多用麻袋分装好的东西,一堆一堆的码在那。
    他径直走到最里面靠左的地方,那里停放着一辆自行车。
    车子外表看起来挺旧的,但配件齐全,最主要的是,顾宇将其进行过改装。
    与供销社的普通型相比,他的自行车具有重量轻、骑行轻快、搬动方便等优点。
    同时,他还在前叉、后搁物架、辐条、钢圈及其他结构部分作过加强处理,负载重物能力更强了。
    想着快去快回,顾宇从山洞里扛起一麻袋东西,往车后座上一绑,然后马不停蹄,一路疾驰的往镇上赶。
    那速度,愣是让他骑出赛车的气势来。
    又快又稳当,尤其是下山那一段,那飞一般的感觉,无法用言语形容。
    他的速度很快,不到半个钟头就赶到镇上,然后直奔医院而去。
    他没有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转,而是找到护士台,对着一个正写材料的护士道:“姐,不忙吧?正巧我大姨托我给你带过来点东西!”
    顾宇说着,把一袋东西递给那个护士。
    护士叫刘云,是医院的护士长,她正忙着写交接材料。
    她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生了,为了不耽误医院的工作,也是怕在生产前出什么意外,她就写了申请材料,准备休假在家待产,再加半个月的产假,她得有一个月的休息时间。
    然而,她此时却在为月子里的营养担忧。
    刘云是农村的,好容易通过上学找了份好工作,又因缘际会结识她现在的丈夫。
    她丈夫叫孙斯,也是这家医院的,是个外科医生。
    孙斯人老实又顾家,疼老婆也很有实力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他有个爱搅事的妈妈,也就是刘云的婆婆。
    婆婆一直看不起农村出身的刘云,平时对她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,时不时的就冷嘲热讽几句。
    这些刘云能忍的就忍了,不能忍的她也强迫自己忍了。
    可是有的人她就是惯会得寸进尺,拿别人的忍让不当回事。
    刘云婆婆在一次饭桌上,竟然公开表明,说是刘云这胎要是生了个闺女的话,就直接送人。
    人家她都已经给联系好了,是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头,也不求是男是女,只求养大了,能给他收个尸。
    刘云婆婆甚至还扬言,让刘云辞去工作,专心在家生孩子,一直到生下男孩为止。
    听到说要将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送人,刘云在那一瞬间爆发了。
    她一把掀翻桌子,发誓说再没这样的婆婆。
    再然后,她收拾行李就冲出家门,在她漫无目的,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,所幸她的丈夫追了上来。
    孙斯带着她去了他刚申请的宿舍,宿舍是单间的,只摆一张架子床就没剩多大的空间了。
    但里面的东西却很齐全,锅碗瓢盆啥的一一都置办齐了。
    面对她惊讶又惊喜的目光,他告诉她,他一早就预料到了,或者说他预判了所有可能会发生的情况。
    因为,他的妈妈不是他的妈妈,那是他的继母,一个恶毒的继母。
    他原本是想等妻子生产后再接她来,一家三口一起住的,却不想那个家里,连这十天半个月的都容不下他们。
    孙斯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,说让她受委屈了,说没照顾好她种种,刘云却很高兴,她觉得,有这样一个男人全心全意的爱她,她值了。
    然而生活是一半清欢一半烟火,而此时她正为着这人间烟火而烦恼。
    她和孙斯可谓是净身出户,那个恶毒的继母,除了一些他们自己的衣物,硬是连床被子一粒米儿一根葱一颗蒜都不让他们拿,就这样把他们赶出家门。
    幸好孙斯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底线,俩人的工资都是自己保管的,不然真是一出家门就分分钟饿死的节奏。
    也或许就是见从他们这里捞不到半点好处和一分半子儿的,所以继母才会做的那么绝吧。
    此时,刘云看着对面这个叫她“姐”的陌生男人,再三回顾,依旧想不起来是谁。
    但当他把一袋东西递给她,并嘱咐说:“姐,这是今年新打的玉米面,我姨交代让你和姐夫尝尝鲜儿”的时候,刘云恍然。
    只见她一把将东西接过,小心的放到自己的桌子底下挡着,然后拉着顾宇熟络道:“真的谢谢了,还麻烦你大老远走一趟,我爹妈他们还好吧?家里也好吧?”
    顾宇也顺势搭腔,“都挺好的,就是我姨说这天气转凉了,问姐你这儿有没有多余的,不要用的空输液瓶子,说要有的话,就给带几个回去。”
    “年纪大了,手凉脚凉的,夜里得醒好几回。”
    刘云听懂了,她忙点头,“有,有!我这就去给你找,要几个?哎呀,我多弄几个来,你拿回去给其他人也用用。”
    刘云说着,就挺着个大肚子风风火火的去搜罗瓶子去了,惹得一旁的另一个护士担心不已,跟在后面小心的护着,“刘云姐,你小心点!”
    顾宇站在原地,隔老远了还能听到她们的对话,当听到刘云说“这是我表弟”的时候,他笑了。
    或许刘云已经记不得他了,但他永远不会忘记,曾经有一次,他父亲被斗争得狠了,整个人都烧糊涂了,全身抽搐不止。
    年幼的他求助无门,是刚刚当成护士的刘云偷偷给他塞一颗“安乃近”。
    并小声的告诉他,如果还是没退烧,就用湿毛巾敷敷额头,多喂温开水,多出汗。
    那一次,他父亲挺了过来,顾宇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,原来在他漫长的斗争生涯中,有风有雨,寒冷交加,却同样的,也有暖阳。
    所以这次,他来了,以打伞人的身份。
    刘云的速度很快,不到十分钟,她就抱着个瓦楞纸箱过来了。
    顾宇忙走过去接替过来,“姐,你放着,我来。”
    纸箱里有十来个空的点滴瓶,都是去掉了标签的,顾宇还眼尖的发现,箱子一角有个布包的东西,他打开一看,竟是钱票,约摸有十块的样子。
    “姐,来的时候大姨就说了,她说你这马上就要生了,到处是用钱的地方,让我把这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