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他和她,在浴室里
作者:几回眸   顶不住了,肆爷要持证上岗!最新章节     
    秦肆看到了她小表情过多的小脸蛋,一夜过去已经不再红肿,开始发白,如雪一般,很是赏心悦目。
    他鼓动着剧烈运动后的胸膛,汗水自精悍的下颌往下淌,他用毛巾随意一擦,说:“我若是你,我就会赶紧起床找条裤子穿上,否则你丈夫登门捉奸,你百口莫辩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她一摸腿,真的没穿!
    她裤子呢?谁给她脱的?
    秦肆说:“我这儿没有佣人,你说是谁给你脱的?”
    “你……秦肆你……流氓。”尤初结结巴巴,耳根子又红了,秦肆看着那丹霞,心里涌起一股很奇异的感觉,这种感觉在池芯身上绝对没有。
    像风搅动着垂在湖水中的柳叶,让湖面似动非动。
    似痒非痒。
    但秦肆没有像之前那样继续逗她,道:“我让杨飞去给你拿了衣服,在你脚边。你要是不想再被你老公家暴,赶紧穿上,不出两分钟,秦度就会过来问罪。”
    他去卧室洗澡。
    尤初看向脚边的位置,果然有个袋子,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,一件过臀卫衣一条鲨鱼裤。
    她赶紧先穿裤子,裤子才刚刚提到小腿肚,外面人影湍动。
    秦度来了。
    不好!
    这是尤初心里第一个反应,本能的她想躲。
    先把这个风头躲过去再说。
    她弯腰提裤子,鲨鱼裤很紧,不是那么利索,恰好外面有秦度的怒吼声:“尤初是不是在这儿!”
    杨飞:“二少,这个我不清楚,您要不要先回去看看?”
    “你少给我放屁,我得到消息,她就是在这儿睡了一夜!她敢做对不起我的事,我要她生不如死!”
    砰,应该是秦度推着杨飞撞到了门上,声音很大。
    接着秦度进屋。
    尤初提起裤子来不及了,情急之下,她一把拽掉裤子,脱比穿容易,冲进了侧卧,反锁。
    两个厢房的房间布局一模一样,她进的绝对是侧卧。
    可她看到了秦肆。
    他站在衣柜前,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,赤裸着上身,胸口和腹部分别有很深的陈年伤疤。
    连接着结实的胸肌和沟壑分明的腹肌,性感喷鼻。
    他一手扶着衣柜门,另外一只手用一条浴巾遮住重点部位。
    显然他脱光了。
    尤初顿时瞪大了眼睛,心脏停跳,紧紧地贴在门后!
    秦肆抿了抿薄唇,松开手,拿了浴巾把腰部围住,大肆地走到尤初面前,低声说,“弟妹,你连裤子都不穿就这么闯进来,你是想让你丈夫坐实你我正在苟且?”
    尤初的脑子像有一团火正在燃烧,浑身滚烫得厉害,“你…我…”
    砰!
    撞击声贴着她的后背来了,那震动声连接她的心脏,她惊吓、紧张、担忧,各种情绪糅杂,让她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,呼吸越来越紧。
    怒吼声接踵而来:“尤初!你是不是在里面,你他妈的给我滚出来,你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偷男人,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!”
    尤初大气都不敢出,如果现在被别人看到她和秦肆这样衣衫不整的在同一间房,那她十张嘴都说不清。
    她也像运动了一样,满头大汗。
    “你妈的,躲在里面不出声是吧,老子把这门给你劈了。”
    哐啷,不知道是什么砸向了门,就那一瞬间,秦肆拽着她的手臂扣着她的后脑勺,把她往过一拉,做了一个保护性的动作。
    门有了裂缝,不出四下,秦度必然破门。
    形势逼人。
    可秦肆不慌不忙,不介意门被砸,更不介意被人抓到他和弟妹在一起。
    行为举止,悠然自得。
    他看着尤初,莫名地挑了一下眉。
    把她松开,他从柜子里拿出浴袍,不管不顾地去浴室。
    “大哥。”尤初拦住了他的去路,她热汗淋漓,心跳如擂鼓,低声道:“你能、能躲一下么?”
    “你说让我躲?”
    在砸门声里,尤初不得不控制音量,要让秦肆听清楚,又要让外面的人听不到。
    “我可以出去应付他,只要你不出现。”
    “你应付他?”秦肆嘲弄一笑,“看来你果然抗打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哐!
    门破了一个洞。
    “尤初,你个贱女表子,你给我出来!”
    秦度的吼声更加清楚暴戾,尤初心里一慌,一头钻进了浴室!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秦肆薄唇一勾,也进去,反腿勾上门,咔擦。
    尤初看了他一眼后,哆哆嗦嗦地弯腰穿裤子。
    过分慌张和害怕,让她的小手骨节都在发青,小身板也在颤抖。
    秦肆站在花洒下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    如果要论勾引男人的手段,尤初这样拙劣的技术和池芯根本不能相提并论。
    可偏偏,她弯腰时领口内的风光、着急时那急促的喘息、把腿往鲨鱼裤里面套的慌乱、腿上少女白嫩的肌肉…
    每一个都是顶级诱惑。
    看似不经意,甚至是无意,却无端来了山洪。
    秦肆深眸一眯。
    不由的想,既然送上门来了,不如试试病情是不是真的好了。
    池芯不能刺激他,那么尤初呢?
    他伸手,一把把她拽过来,尤初才提好裤子。
    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,低头,清洌的气息喷洒:“弟妹,你和秦度做过吧,嗯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尤初卷翘的睫毛一掀,津水在嘴里弥漫,她缓慢的吞下,“大、大哥…”
    他暗暗一声:“叫的真好听。”
    语毕,他猛然把她提起来,让她坐在盥洗池上,大手一扬,撕开了她上衣的领口。
    春光摇晃。
    无法言喻。
    “啊!”
    他用手遮挡,秦肆抓住她的手放在她的身后,他欺身而上,男低音蛊惑霸道:“打你的丈夫还留着做什么,如果他能破开这道门,看到了我们,那正好是你提出离婚的最佳时机,我不介意做你离婚的桥梁。”
    “不……”她会离婚的,但她不想落一个和丈夫亲哥哥有染的污名走。
    尽管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无法让她清白,但她还想留点名声。
    “此时也由不得你了。”
    秦肆扯开她胸口的衣服……
    同时。
    砰。
    卧室的门被彻底砸开了,秦度进了卧室。
    正要破口大骂,又有一道声音传来,“度儿,你在干什么?”
    奶奶?
    她也来了?
    尤初上气不接下气,胸腔挤压的生疼,宛如死亡边缘。
    可秦肆毫不在乎,离她越来越近,直到他的呼吸洒在了她的锁骨下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