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7章 宜都有秘密任务。
作者:猪猪霞1983   三国:鼓动曹操去抢宫殿最新章节     
    如此重大之事,自然要委托自己人才行。
    吕玲绮虽未过门,但早已与徐然有了肌肤之亲。
    而且武艺出众,兼具一定的统兵才能。
    她是最合适的人选。
    所以,吕玲绮并未在江东待几日,便赶回了荆州,负责铸币之事。
    以徐然对蔡琰和吕玲绮的了解。
    两个丫头该是早就精心打扮一番,然后早早地就在此等候了才对啊。
    “文姬和玲绮在荆州可还好々~?”
    徐然转头看向蔡瑁。
    蔡瑁悄悄瞥了一眼身后的大乔和小乔。
    他干咳两声,悄悄朝徐然打了个手势,示意借一步说话。
    徐然不动声色地随他走到一旁。
    蔡瑁这才贱兮兮道:
    “姑父……”
    他并未称呼徐然的官职,而是罕见地又改口叫姑父了。
    “我并未将姑父今日抵达荆州的消息,告诉姑姑和吕姑娘。”
    徐然一怔,不解地看向他。
    蔡瑁悄悄指了指二乔。
    徐然恍然大悟。
    对呀,那不成大型修罗场了嘛。
    自己在江东纳妾的时,并未通知她们。
    毕竟,从时间上论,也该先迎娶蔡琰和吕玲绮进门才对。
    蔡琰还在守孝期内,勉强还说的过去。
    吕玲绮可是早就把身子交给了他。
    这要是……
    徐然拍了拍蔡瑁的肩膀。
    不过……你不是叫蔡琰为姑姑嘛?
    咋不向着你姑姑呢?
    知道蔡瑁是在讨好自己,但徐然觉得,这声姑父咋让人感觉这么别扭呢!
    荆州刺史府,为徐然准备了极为隆重的接风晚宴。
    闻听徐然回来,蔡琰又惊又喜。她急忙唤来丫鬟打来热水,精心地梳洗打扮。
    像这种正式的宴席,通常女子是不参加的。
    如此大费周章,只为了在散席后见一面朝思暮想的情郎。
    蔡玉说的对,要抓住他回来的机会。
    想到这,蔡琰对丫鬟道:“去加一个枕头。”
    咚、咚、咚!
    正在此时,蔡琰的房门被敲响。
    敲门声很急促。
    “谁呀?”
    蔡琰吓了一跳。
    “文姬姐姐,是我。”
    吕玲绮一身女甲,风尘仆仆。
    看她的打扮,似乎是刚从外地奔赴而回。
    蔡琰顿时心中一慌。
    她怎么回来了?
    这样说来,今晚岂不是……
    “不用添枕头了。”
    蔡琰低声吩咐丫鬟。
    “哦,你稍等一下。”
    蔡琰匆匆擦拭、穿好衣服。
    丫鬟打开房门,吕玲绮直接闯了进来。
    ““~文姬姐姐,他回来了?”
    吕玲绮口中的“他”,自然指的是徐然。
    她与徐然,已有夫妻之实,却无夫妻之名。
    她不好直接称呼徐然为夫君,又不愿称他为司空。
    故用“他”来代替。
    “玲绮妹妹是从宜都赶回的?”
    蔡琰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这个问题,而是反问对方。
    她知道,吕玲绮在宜都有秘密任务。
    吕玲绮点了点头。
    蔡琰笑道:
    “司空是下午抵达的,此刻正在参加宴席呢!”
    “妹妹虽不在荆州,但消息还真是灵通呢。”
    蔡琰热情招呼吕玲绮落座,但话里话外却透着酸意。
    被吕玲绮捷足(钱诺的)先登,蔡琰虽表面上不说,但实则心中还是很在意的。
    毕竟,是她认识徐然在先。
    貂蝉是徐然明媒正娶的,乃是妥妥的正妻位。
    三女私下曾有“君子约定”。
    待貂蝉怀孕后,蔡琰和吕玲绮再侍奉徐然。
    而论年纪和资历,是蔡琰在前的。
    结果,蔡邕的去世,让蔡琰只能守孝一年。
    于是只能让吕玲绮先上贤。
    蔡琰清楚地记得,还是她委屈巴巴地“恳请”吕玲绮去的。
    吕玲绮答应的也很“勉强”。
    蔡琰最大的担心就是,吕玲绮母凭子贵。
    而今夜,吕玲绮火急火燎地赶回来。
    是为什么?
    蔡琰用脚指头都能想到.
    消息灵通?
    吕玲绮微微一笑。
    她怎会听不出蔡琰的话外之意。
    她自小练武,是个直性子,当即道:
    “文姬姐姐,我是早就有陛下给赐婚的。”
    “若论时间先后,其实我也并不比姐姐晚。”
    “但姐姐比我年长,即便将来我比姐姐入门早,我也愿意侍奉姐姐。”
    “我今天来,不是跟姐姐争宠的。”
    “姐姐或许还不知道吧?”。
    “他在江东娶了两房美妾。”
    “江东二乔,姐姐总听说过吧?”
    蔡琰闻言一惊,失声道:
    “此去江东,不过数月,就娶了两房妾室?”
    略一停顿,她紧张的表情一松,笑着摇头道:
    “大乔和小乔是亲姐妹,怎会同嫁一人?”
    “妹妹这消息,定是有误。”
    想到这,蔡琰微微松了口气。
    吕玲绮气恼地跺脚。
    “人家都住到这刺史府里了,你也住在府里,你还不知道?”
    蔡琰喜静。
    没事的时候,就在房内弹琴、看书。
    她甚少在府内活动。
    而府内的丫鬟,被蔡瑁下了封口令,不敢乱嚼舌根。
    也没人给她通风报信。
    “啊,这……”
    蔡琰这才开始慌了。
    现在不仅二号的位子没了,连三号也同时没了。
    即便她马上进门,也只能排第四了。
    她一直小心提防吕玲绮,却不料半路又被乔氏姐妹截胡了。
    蔡琰本不是善妒的女子,但毕竟她守孝一年的期限,就快要到了。
    眼看就要梦想成真了。
    却又被别的女子捷足先登。
    而且, 一下就是两个。
    这让她心中充满了委屈。
    “那可怎么办呀?”蔡琰都快哭了。
    吕玲绮看向蔡琰,俏脸微红。
    她低声道:
    “这才是我今夜回来的目的。”
    “虽然是同一件事,但出发点不一样。”
    “我不是要和姐姐争宠,只是不想……不想让二乔姐妹先怀上身孕而已。”
    吕玲绮羞红了脸,恨不能将头埋进熊里。
    她毕竟还没有正式过门。
    要她说出这样的话,还是很难为情的。
    蔡琰恍然,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对方。
    她忙上前握住吕玲绮的玉手,满是歉然地说道:
    “是我误会妹妹了,姐姐向你道歉。”
    “妹妹这样做是对的。”
    “二乔已捷足先登,咱们可不能让她们姐妹再……再抢了先。”
    说到这,蔡琰已是俏脸绯红。
    竟是比吕玲绮还要害羞。
    蔡琰不似吕玲绮那样直白,有些话,还是难以说出口。
    抢了先,自然指的就是受孕一事。
    有了共同的“外敌”,二女立刻放下隔阂,结成了同盟。
    很快,两人就商量好了计划。
    两人各有分工。
    蔡府负责找二乔闲聊,拖着她们。
    吕玲绮则趁机直接留宿徐然。
    于是,接下来的几天,就成了这样:
    第一天晚上,
    盛装打扮的吕玲绮,像小猫咪一样缠住了徐然。
    直到次日,日上三竿,徐然才从她的屋里出来。
    吃饭的时候,二乔姐妹的神情很幽(cefc)怨。
    第二天晚上,
    盛装打扮的吕玲绮,像小猫咪一样缠住了徐然。
    直到次日,日上三竿,徐然才从她的屋里出来。
    吃饭的时候,二乔姐妹的神情很幽怨。
    第三天晚上,
    盛装打扮的吕玲绮,像小猫咪一样缠住了徐然。
    直到次日,日上三竿,徐然才从她的屋里出来。
    吃饭的时候,二乔姐妹的神情很幽怨。
    一直到了第七天。
    吕玲绮对着铜镜梳着头发,她柔声对情郎道:
    “妾身离开宜都也有些时日了,铸币的事务都交由蒲元在处理。”
    “算算日子,妾身也该回去看看了。”
    “我准备吃过早饭后,就出发了。”
    徐然笑着点了点头。
    “嗯,铸币之事非同小可,有你在,我放心。”
    他心中暗暗送了口气。
    已经连续七天,不曾召二乔姐妹侍寝了。
    他都不敢去看大乔和小乔那幽怨的目光。
    没办法,徐然自觉对吕玲绮有愧。
    再加上,吕玲绮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,他又怎么忍心拒绝。
    是以这几日,都留宿在她房中。
    房间之中。
    大乔叫来了妹妹小乔。
    今日白天里,徐然就对她说了,今晚会留宿在她房中。
    大乔心中窃喜,高兴不已。
    但到了下午。
    她却突然发现,红潮来了!
    如此一来,晚上自然就不方便了。
    这让她又气又急。
    气恼的是,船上的十几日耕耘,居然没中;
    着急的是,晚上该如何侍奉夫君。
    于是她便只好把妹妹叫来,商量今夜由妹妹来侍寝。
    小乔闻言,咯咯笑道:
    “姐姐,夫君点名了要你侍寝,我怎好替代啊。”
    “我告诉姐姐个秘密。”
    “其实呢,在船上的时候,也正是我不方便的那几天呢。”
    大乔一下子傻眼了。
    “那……那你怎么,怎么还……”
    那几日,小乔可是与她这个姐姐,争得火热呢!
    小乔朝她俏皮得挤了挤眼,神秘兮兮道:“姐姐可知道有一种舌头舞?”.
    “舌头舞?”
    大乔满脸疑惑。
    “嘻嘻,姐姐看我的。”
    小乔俏皮地眨了眨眼。
    “ 嗯 ? ”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
    “哎呀!”
    日上三竿。
    徐然伸了个懒腰,睁开眼睛,看到的是仍~在熟睡的大乔。
    黄鹤楼中吹玉笛,江城五月落-梅花。
    还是古人厉害啊。
    什么事情都能-说的如此风雅。
    吃饭的时候。
    蔡琰时不时地抬头,看看徐然,又看看大乔。
    怎么总感觉.…
    大乔似乎有些害羞?
    她暗中打听过,昨夜徐然是留宿大乔房中的。
    大乔今早好像有些不一样呢!
    此时,大乔正小口吃着包子。
    眼前的一碗白粥,丝毫没动。